交际花盛衰记读后感1500字
【导语】:灵魂痛苦和肉体痛苦一样,只是灵魂不能像肉体那样愚蠢的忍受痛苦,灵魂能支持肉体,但肉体却不能支持灵魂,灵魂有办法在思考中治愈自己的创伤,就像女裁缝的炭斗可以烫平衣缝一样。下面是小编为您提供“交际花盛衰记读后感”,欢迎阅读与分享。更多相关信息请关注CNFLA学习网的栏目!
【交际花盛衰记读后感】一:
诺雷•德•巴尔扎克Honore de Balzac (1799.5.20-1850.08.18)
年轻时,巴尔扎克曾进入大学学习法律,在校期间,他在一件律师事务所当过文书,这份工作让他了解到当时的资本主义社会有多黑暗,官官相护,弱肉强食,资本家啃食着老百姓的肉和鲜血,搜刮他们的财产和积蓄,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正是这份工作为他后来的写作积累了许多的素材。1829年,《朱安党人》——巴尔扎克以现实主义手法写作的第一部成功作品问世,随后几年他又陆续创作了许多中短篇小说,
显示出他惊人的创作才华和文学魅力。文学上的成功也为他带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
他与韩斯卡夫人的故事是由一封信开始的。1832年,在文坛上小有名气的巴尔扎克收到了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信中大加赞赏了巴尔扎克的作品,同时又婉转地指出了他作品中的一些小毛病,这激起了巴尔扎克极大的兴趣,他通过报纸回复了她的美意。几番书信往来,巴尔扎克的心底对这位陌生女人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愫,从来没有谁像
她这样了解他,贴近他的心灵和情感。一封信中,陌生女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一位出身于波兰的贵族,嫁给了大自己22岁的乌克兰伯爵,年迈的丈夫对她十分淡漠,更无法满足她内心的热情,而巴尔扎克的小说却为她无趣的生活带来一丝希望。薄薄的几页纸载着两颗心越来越近,距离的远近都无法阻挡两人胡诉衷情。然而,过了一年,这对秘密情侣才得以见面。两人约定在维亚纳市郊湖畔的一棵大树下。按照事先约定的,韩斯卡夫人会阅读一本巴尔扎克的小说。像现在网友见面一样,巴尔扎克怀着一颗忐忑不安又难抑兴奋的心,数度经过夫人身边而不敢上前搭话,她太漂亮了,让巴尔扎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27岁的韩斯卡夫人有着光泽柔顺的黑发,像夜空一样迷人的黑色眼睛,气质高贵中又有一丝傲然,巴尔扎克几乎立刻迷醉在她的眼眸中,“在那里,我找到了能满足一个男人或一个诗人的虚荣心的一切”。
在大树的见证下,这对地下的秘密情侣彼此许下了诺言,等到韩斯卡夫人的丈夫去世之后,两人就永远的在一起。在爱情的滋润和鼓励下,巴尔扎克终于能将自己人生的两大目标结合起来,获得文学上的巨大成就和与一位贵妇人结婚。巴尔扎克开始疯狂地写作,《欧也妮·葛朗台》、《高老头》、《幻灭》等一部一部的优秀作品相继问世,“人间喜剧”的创作进入了高峰,为其文坛巨匠的名号打下一座座丰碑。
也许美妙的爱情都需要经过等待才能更香醇醉人。8年,巴尔扎克一边疯狂地创作,一边饱尝相恋却求不得的爱情煎熬。1841年,韩斯卡夫人的丈夫去世了。欣喜若狂的巴尔扎克想立刻前赴乌克兰与她结婚。然而,出乎巴尔扎克意料之外,也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韩斯卡夫人拒绝了巴尔扎克。或许韩斯卡夫人对于巴尔扎克更多的是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情,她将他和他的小说当成一个精神寄托,一个漫漫长夜中的希望,又或许债台高筑的巴尔扎克吓坏了她。韩斯卡夫人用各种理由拖延婚期,等待中的巴尔扎克受尽煎熬,只能通过文学创作抒发自己,同时又给韩斯卡夫人不断地写信,表达自己的渴望。
1848年10月,经过巴尔扎克年复一年地不懈努力,韩斯卡夫人终于应允与他结婚,此时,巴尔扎克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1850年,两人在乌克兰秘密结婚。婚后,巴尔扎克终日卧病在床,身边只有母亲照料,新婚妻子终日流连于各大服装店和珠宝行。5个月后,巴尔扎克就去世了。
这段十几年的爱情故事给了巴尔扎克创作的动力,催生出一代文坛巨匠,也是这段爱让他饱尝爱情的痛苦和煎熬,最终夺取了他的生命。相较于现代的快餐爱情,巴尔扎克的这段感情也许在现代年轻人眼中看来有点傻,苦等十几年却只见过寥寥几面,这与现在“爱是做出来的”理论实在是相差甚远。不过这或许也正是这段爱情故事给我们的启迪,远距离的爱情也不是注定不可能的,或许“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艾丝苔是一个妓女,过着灯红酒绿,形骸放浪的生活,不过这位妓女小姐最近坠入了爱河,爱上了一位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吕西安。她认为“他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青年,活着的人中最好的人。”在吕西安眼中艾丝苔是一位美丽柔弱的漂亮女人,她的一头美丽的金发和闪耀的眼睛迷的吕西安神魂颠倒,恨不能掏出心肝来好好爱她。对艾丝苔来说这份爱可不容易,她害怕吕西安知道自己妓女的身份,会让他瞧不起她。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在一场巴黎歌剧院举行的假面舞会上,就有人认出了艾丝苔的身份,还当着吕西安的面狠狠羞辱了她。一想到和吕西安甜蜜生活的机会被人打破,艾丝苔恨不能就此死去,她在屋里烧煤企图自杀,却被一位西班牙教士所救。这位教士卡洛斯·埃雷拉劝诱艾丝苔住进一家修道院,一家上流社会的女儿们常待的修道院,洗去一身“巴黎人非常熟悉的说不出来的味儿”,为了爱情将昨日身为妓女的自己埋葬,来使她永远不再露面,并告诫艾丝苔在接受教育的'期间不能再见吕西安。艾丝苔顺从了埃雷拉的意思,住进了修道院,她是如此美丽,“她的美貌不仅无可辩驳地压倒所有的同伴,而且胜过她们每个人身上那完美丽特殊的美丽之处”。可是她并不快乐,对于吕西安的思念啃食着她,她无处诉说,只能在夜里对着大树说那些羞耻的,不可说出口的情话。
另一方面,吕西安为了艾丝苔的失踪茶不思饭不想,他想不通为何艾丝苔会无故消失。直到有一日,他的朋友,他的良师埃雷拉告诉他“我劫持了„电鳐‟”。吕西安这位俊美的诗人因为出离的愤怒和冲动将埃雷拉推倒在地,他喜爱艾丝苔,身边的人却将她从他的生活中生生扯离,这让吕西安感到难过。不过上帝总是仁慈的,埃雷拉告诉吕西安,原来的‘电鳐’已经不存在了,他将她变成了一个清白的,纯洁的,笃信上帝的有教养的女人,吕西安可以将她作为他的情妇,或者养在幕后,必要时艾丝苔甚至会帮他们摆脱困境。听了这话,吕西安明白埃雷拉是将艾丝苔当作了交易筹码,他喜欢艾丝苔这只纯洁可爱的小鹿,不过也舍不得自己升官发财,达官进爵的机会,更不敢反驳埃雷拉这位在逃的苦役犯。
修道院清净的生活和对吕西安的思念几乎逼疯了艾丝苔,她变得苍白瘦弱,不过什么也比不上她摆脱妓女身份的决心,经过洗礼后,她终于成为上帝一位虔诚的教徒,得以和吕西安生活在一起了。
这可不是一个童话故事,也没有什么王子和公主。她和他的生活只能用偷偷摸摸,见不得光来形容,每天吕西安坐着马车前去艾丝苔的住处,再坐着马车偷偷回去。艾丝苔就像是笼子里的金丝鸟,每天只能在房里和一个女仆面面相觑,唯一的乐趣或许就是等吕西安的临幸,或者在夜里偷偷去树林里放风。就这监狱似的生活也不是好过的,一个夜里,艾丝苔正在林子里散步,不想却被金融寡头纽沁根看见,只一眼纽沁根就觉得自己被爱情击中了。纽沁根有的是钱,他拿钱买过各式各样的爱情,却从来没有得到过真爱,这一次,他觉得自己深深爱上了这位“眼光火辣辣”,有着“一张圣经面孔”的姑娘。
他花重金找了位苏格兰警探打听这位姑娘的下落,终于得知她原来和吕西安熟识,不过却无法得知艾丝苔住在哪里,只能再找人监视吕西安。
与此同时,埃雷拉也打着自己的小九九,他决定先让纽沁根意识到警察的无能,再将艾丝苔这只小绵羊卖给他,看他能出什么价钱。得知埃雷拉要卖掉自己心爱的女人,吕西安大声叫喊起来,却也没做出什么实际性的举动,不仅因为埃雷拉比他凶残多了,也因为他已经没钱了,还欠了6万英镑的债。埃雷拉扔出话,让他和他的“最新希望” 克洛蒂尔德喂喂私语,保持火热的关系,到时他们还要靠克洛蒂尔德的家产和人脉挤升上流社会。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分手,却和一个木板一样的姑娘亲亲热热,这对吕西安来说真是一种煎熬,不过一想到自己将可以成为上流社会的一员,又觉得这都没什么好在意的了,虽然有些对不起艾丝苔。“一个妻子分成两处,一边是诗意、肉欲、爱情、献身、美丽、可爱,而另一边是姓氏高贵,名门望族,荣誉地位,善于社交!……没有任何办法把这两者荟萃到一个人身上!”
比起吕西安的唯唯诺诺,犹豫不决,同样处在爱情里的艾丝苔可要勇敢的多。当得知分手的消息时,脸上布满了泪水她仍直截了当的问吕西安是不是要结婚了,只要他回答一句“我要结婚了”,纵使她再舍不得也不会阻挡吕西安的前程。不过艾丝苔的爱情在埃雷拉眼中可是不够看的,他了解到纽沁根被只见过一面的艾丝苔迷得七荤八素的,就想着要用艾丝苔换取100万英镑,给吕西安买一块地用作他向克洛蒂尔德家下聘的聘礼。
六十岁的纽沁根对于艾丝苔是真的喜欢,他愿意用一切财产来换取艾丝苔看自己一眼,当然这一眼要是情人间的那种。不过对于艾丝苔来说,这5年她是如此的冰清玉洁,犹如天使,没有做过任何违背世俗,任何龌龊的事情,再让她过回以前“电鳐”,她情愿死去。她留下了一封信,信中诉尽对吕西安的爱慕之情,以及对这个世界生无可恋,“这个世界永远不会接受我们”,直到最后她都在信中安慰吕西安,自己将会服毒自杀,完全没有痛苦,让他不必担心。
这时的吕西安其实已经身陷牢狱之灾,在预审官的审讯下,他站到了那些不惜一切代价要谋害埃雷拉的人一边,希望让人相信埃雷拉和一名法国恶棍,一个在逃的苦役犯是同一个人。”在狱中,他看到了权势人物之间是怎样勾心斗角的,他明白自己早已将头伸到了权势者放下的索套中,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上流人物,其实最终被埃雷拉和权贵们玩弄于鼓掌之间。和艾丝苔的爱情也被自己的虚荣心击碎,吕西安失去了他的小鹿艾丝苔,再也没有人会亲昵的称呼他为“吕吕”。看透了这个世界,吕西安只能用死亡来逃避这一切。
在这样一出纠缠不清的剧中,唯一的赢家或许只有那位卡洛斯·埃雷拉,或者我们该称他为雅克·柯兰,又或是伏脱冷,苦役监狱中的“高级盗贼”,犯人中的“将军”。在剧的尾章,伏脱冷归顺了当局,成为了巴黎警察局保安处处长,成功的为自己的苦役犯身份摘掉了帽子,成了一个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