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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读书笔记的诗歌
读书笔记是指读书时为了把自己的读书心得记录下来或为了把文中的精彩部分整理出来而做的笔记。下面是关于写读书笔记的诗歌的内容,欢迎阅读!
篇一:王维诗歌读书笔记
空静融画意
——王维诗歌读书笔记
对许多诗人的了解仍旧止于书目上刻板公式化的简介以及课本中零星诗句任务性质的背诵,王维便是其中之一。而之所以会选他的诗来读皆因苏轼那句“味摩诘之诗,诗中有画;观摩诘之画,画中有诗。”事实上,在未细读他那些带有禅性画意的诗之前,我更喜欢他的“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不为别的,就为那股隐含的盛唐气象。也喜欢他的“唯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归。”情真意切,语调柔婉。就连那句已经“口语化”的“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读来情感上也比“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厚美些。也正是如此,才会在读到他的山水田园诗的时候不觉一愣,空山明月,鸟惊花落,抬头回味间突然的安静加强了视觉的敏感,心绪宁谧中青松红萼、落日孤烟被诗句摹成了画,编成了卷……
(一)空静
读王维的山水田园诗最直观的感受便是“空静”二字。环境的感受是很容易影响到心境的,而内心的状态又会反过来影响对环境的描绘,王维说自己“晚年惟好静,万事不关心。”正是这种心态和天性(当然不能排除部分政治因素)外化到诗中才有了那些让人为之清心平和的诗境。因此,在“景”和“意”的关系上,我根据自己的感受将其诗中的“空静”之意分为了两类:一类为“貌空静”即是空静之感侧重在直观景物中,主要以景物的描绘营造出诗境。如:“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山中新雨之后顿生凉意,一个“空”字,既点出山中人迹罕至,又下接初秋天气的静爽,诗境澄澈。 “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等也都是通过对山中景物的描写凸显诗境的宁谧悠远。另一类则为“意空静”即是空。
静之感主要侧重于自身的行为和感受以凸显内心状态,营造出内心空静的境况。如:“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心的娴静反映到山水所见便是清川净水,无尘无染。又如“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禅。”“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非心静不能放达随意如此,风中细微的蝉声、天上白云悄然的流变亦只有在空静无碍的心中才会被放大凸显。
所述两者虽在“空静”的表现上侧重不一样,但却有着必然的联系,“景”因“情”而遇,“情”因“景”而生。无景之情,寡味而失却美感,无情之景,板滞而失却意味,因此二者虽可区分却不可分割,情景交融,相互渗透,也正是这样王维诗歌中的“空静”才显得圆融纯粹。
而从诗的发展来看,王维诗中自然恬淡、静远寂寞的诗境却是上承陶渊明而来,但又有区别。陶渊明说“相思则披衣,言笑无厌时。”王维则感“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陶渊明言“秉耒欢时务,解颜劝农人。”王维则笑叹“农月无闲人,倾家事南亩。”陶渊明“白日掩荆扉,虚室绝尘想。”王维则“依仗柴门外,临风听暮蝉。”……然而,在寂寞这一观点的叙述上,两人却存在着差别。陶渊明寂寞时,看到的是“白日沦西阿,素月出东岭。遥遥万里辉,荡荡空中景。”叹咏的是“欲言无予和,挥杯劝孤影……念此怀悲戚,终晓不能静。”日落冷月,气象虽阔,情景却不免凄冷。而王维寂寞时,清唱的是“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即使是“独自”一人,琴空响,无知音,然而密林之中,仍然有明月来和。两首诗中都有月,陶渊明的月是“素月”,清高遥远,幽冷凄清,举杯邀酌,却只能形影相吊。而王维诗中的月却是“明月”,究竟此月“明”到何种程度,王维诗中并没有进行描述,但从整首诗的意境来看,此月绝不会让人觉得凄冷,诗人清啸感怀之间,明月应声而来,多少是带着暖意的。 王国维说:“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那月有何不同,我之心境不同矣。
而他们的差别一方面也许在于时代的不同,唐朝的平和安定与魏晋南北朝的动荡差异之大,世人的心理状态自然不会相同,唐朝人乐观积极的心态在有意无意间决定了唐诗的基本基调。另一方面可能就是自身性格原因和接受思想的差异了,陶渊明的思想在于儒道之间,而王维的思想则在于儒释之间,也许正是佛家的“寂灭”观使得王维能安于寂寞、甘于寂寞,能于寂寞中察觉出自然外物之美,营造出“空静”的意境,而在我看来“寂寞”对于陶潜更多的是着意堪破而并非自然接受吧。
(二)画意
王维的生平简历中说:“他是杰出的画家,又擅长音乐,能以绘画、音乐之理通于诗。”晁补之云:“右丞妙于诗,故画意有余。”个人觉得最能印证这两句的是《过积香寺》中那句“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着一“咽”一“冷”字,音声画意尽出。
写景状物最忌讳的'便是凝而不动,徒有其形,而王维的山水诗,却静中含动,意态悠远宏阔。如其千古佳句“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直”一“圆”简单而又深切,既有大漠苍茫之感,又融入作者孤寂情绪。又如其“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用动衬静的辨证眼光描物状景,那一缕柔柔的月光也能将宿鸟唤醒可见山中之静,此以无声之光写静又自有种通感的趣味,而鸟儿的鸣叫之声却是在以“动声”凸显“静声”,体物细微,韵致悠远。而其“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则运用光影的的变幻交替,写出景物的流变之美。他的“郡邑浮前浦,波澜动远空。”气象更是宏阔而又不失灵动,一壮胸中气魄。
而个人最喜欢的却是他那句“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每次读到,都会想起《笑傲江湖》里那曲《清心普善咒》,心神为之一荡,神魄为之一舒。想那山路上本来无雨,翠绿的色泽又岂可湿衣?细想之下,定是那绿色太过纯粹浓郁且相连成片,人身在那一片绿色之中,便像被绿烟包裹,连衣衫似乎也被染成了绿色,画中的晕染之法化于诗中,清爽之意顿生,想来一句诗便能消暑,实则夏日必备必吟之佳句。 在王维的一些诗中,往往又加入人事,从而使画面更富有生气。如《白石滩》“清浅白石滩,绿蒲向堪把。 家住水东西,浣纱明月下。”朗月舒照,景物清晰可见,干净明快。末句“浣纱明月下”则意境优美灵动,虽写俗世可读来却令人忘俗。于是便想起歌里唱的“梦中楼上月下,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内容相异,情致却是一般。
王维诗中“空静”和“画意”有时虽未同处一诗,但就其山水田园诗的整个思想情感来看,却是组成其诗整体基调必不可少的部分。正是有了那种“空静”的状态,体物状景才会细致而悠远,画意才会浓厚。亦正是画意存在胸中,“空静“之感才显得传神精微。
另外,王维被称为“诗佛”,其诗中的禅意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如其“欲投人宿处,隔水问樵夫。”“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等都是隐含禅机的,只是个人佛学修养有限,要参悟出一二恐怕会见笑于人,于是此处只取自身直观感受,其他方面则有待以后花时间再参悟了。
篇二:《徐志摩诗集读后感》读书笔记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再别康桥,再别志摩。熟悉的笔调还是难以让人忘怀。
《徐志摩诗歌全集》收录了徐志摩生前发表的《志摩的诗》、《翡冷翠的一夜》、《猛虎集》和《云游》四部诗集,并整理了他的其它诗篇,合并为《醒!醒!》。诗人虽然轻轻的走了,但是他留下的作品却会永存于读者心中。
徐志摩是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尽管他自己说:“在二十四岁以前,诗,不论新旧,与我是完全没有相干。”但他一旦拿起笔来,佳作便犹如山洪爆发一般涌现出来。作为新月派诗人的代表,徐志摩的`诗作字句清新,比喻新奇,想象丰富,意境优美,神思飘逸,富于变化,同时具有浪漫主义和唯美主义色彩。他的诗就是一个五光十色的世界,而他那驳杂的思想也在这个世界中一一体现。他的诗歌写爱情、写生活、写景色、写人间疾苦。
这里引用徐志摩的诗:“但有人,比如我自己,就有爱落叶的癖好。他们初下来时颜色有很鲜艳的,但时候久了,颜色也变,除非你保存得好。所以我的话,那就是我的思想,也是与落叶一样的无用,至多有时有几痕生命的颜色就是了。”有着对自己思维方式的反思,人的思维不见得完美,有时只是一种多余。看似华丽,却经不起推敲,看似深邃,却不能传给后世,也是一种无奈吧!对自己的无奈!
“人类最伟大的使命,是制造翅膀;最大的成功是飞!理想的极度,想象的止境,从人到神!诗是翅膀上出世的;哲理是在空中盘旋的。飞:超脱一切,笼盖一切,扫荡一切,吞吐一切。”他可以看出理想的重要,诗的伟大,哲学的美好,他也可以用它的笔惊醒人们,别总关注物质,心灵的美也很重要。诗歌,它可以给你带来心灵的享受,它是不可或缺。 现在,诗歌已经越来越少,看诗的的人也更少了。的确,诗不能给人们带来财富,也许你认为它只是在浪费时间。但你,没有明白诗的意义。那种对心灵,对灵魂正真的描写,在诗人的面前,你能看到自己的心声,也许你一直在影藏它,你不曾发现的你的那份情怀。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你也不用管,迟早有那一天; 你愿意记着我,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有我,省得想起时空着恼,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也许你没有志摩的多情善愁,但你也有着你的感受。被让世俗蒙蔽你的眼睛,睁开眼,看看诗的世界。诗歌不是一种任务,诗人不是一种职业,它是一种对自身的觉醒,一中参透。诗歌没有什么,只要有那颗向往的心,让我们细细品读《徐志摩诗歌全集》,发就自己以前所未有的情怀。
篇三:布瓦洛诗艺读书笔记
对于诗,很多都人会有敬而远之的态度。“诗歌是通往心灵的小径”,而这条小径有又太神秘了,常叫人遍寻不着,更别说走了——大多数的人更愿意奔向小说、戏剧这样的康庄大道,因为它们要好走得多。久而久之,诗歌就越来越少人问津了。
如今的我们读网络文学,读微博段子,读年终财报,但鲜有人再读诗了,诗歌的时代似乎已远离我们。
某一天,读了布瓦洛的《诗的艺术》,我发现,这本被公认为是古典主义文学的“法典”的书令我有了重新审视诗歌的兴致。以下便是我读《诗艺》(第一章)的一些想法与感悟。
一、肯定诗人必须有灵感,必须有自知之明
“如果他感觉不到吟咏的神秘异秉,如果星宿不使他生来就是诗人,则他永远锢毕在他那褊小才具里,还是不要自苦吧,强学诗终会失败,莫以你爱吟咏就认为你有天才,也该怕学诗不成,到头落得空欢喜,你应该久久衡量你的才华和实力。”
由这段可见,布瓦洛认为诗人并非人人可当的,合格的诗人必须要有天赋与灵感。这似乎有悖于我们说的“有志者事竟成”,可怜诗歌创作的确并非仅靠后天勤奋便可达到的,真正优秀的诗歌需要有绝妙的灵感,这便要求诗人必须要有异于常人的才华——而才华与灵感这些东西真是勉强不来的,它是上帝给诗人的馈赠。
中国有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但依我看来,这样“吟”出来的“诗”是难有精品的,这样培养出的.“诗人”也是不合格的——他们顶多只能算是诗匠,所做之诗有匠气,而无才气。因为音韵、平仄、对仗这些形式上的技巧或许可以通过后天的练习培养出来,但诗歌的“意境”却绝不可能靠技巧获得的——而“意境”却恰恰正是诗歌的灵魂——它只能在诗人灵感的火花迸发的刹那被捕获。
因此,布瓦洛奉劝那些平庸之人不要强学做诗,“向往着文艺生涯,要走这艰难途径,还是不要自苦吧,强学诗终会失败,莫以你爱吟咏就认为你有天才,也该怕学诗不成,到头落得空欢喜,你应该久久衡量你的才华和实力。”
二、提出诗歌韵与义理的配合
“不管写什么题目,或庄严或戏谑,都要情理和音韵永远地互相配合,二者似乎是仇敌却并非不能相容;音韵不过是奴隶,其职责只是服从在理性的控制下韵不能束缚理性,义理得韵而愈明。”
诗歌本是灵感的果实,其迷人之处正在于有高明的义理。音韵会使得诗歌锦上添花,但它绝非是诗歌的主角。如果我们一味追求音韵的华丽而忽视其他,那么诗歌义理的表现力就必然会被削弱,这便是一种本末倒置的愚蠢行为了。
中国魏晋南北朝时期兴起的“永明体”诗,便是一个因过分讲究音韵而影响义理的反面例子。从现存的一些资料中,可以看出当时的人对声律的要求是相当精细繁琐并十分严格的:“宫商之声有五,文字之别累万。以累万之繁,配五声之约,高下低昂,非思力所学,又非止若斯而已。十字之文,颠倒相配,字不过十,巧历不能尽,何况复过于此者乎?轮扁不能言之?”(《南史?陆厥传》载沈约答陆厥书),可见永明体对音律的苛刻要求,必然会给诗坛带来了一些弊病。
诗歌的创作,必须要首先明晰“韵为理服务”这一原则,切不可本末倒置。我认为,在不影响义理的表达的前提下,适当追求音韵的美,可以令诗歌的音韵与义理相辅相衬、熠熠生辉,会令诗歌更加完美;但是若过分追求音韵,“以理就韵”,那么音韵便会化为一副无形的枷锁,捆绑住义理这一诗歌的灵魂。
三、强调理性高于一切的观点
“首先要爱理性:愿你的一切文章 永远只凭着理性获得价值和光芒。”
布瓦洛的“理性”是指君主专制政治的要求与道德规范,如忠于国王、忠于公民义务、个人服从国家整体利益。以此看来,我不免觉得布瓦洛的所谓“理性”多少有些取悦上流社会的审美趣味的意思,显得有些饱受,我认为这是布瓦洛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的难以回避的局限性。
我们的诗歌的确需要布瓦洛的“理性”,但在此之外,那些注重人的内心需求、肯定个人的力量的“感性”也是不可少的。
布瓦洛是一位坚定的崇古主义者,在古典主义者的眼中一切文艺样式都应该“与理性完全结合”,而布瓦洛又特别指出,“戏剧必须与理性完全结合”,“情节的进行、发展要受理性的指挥,绝不要让冗赘场面淹没着主要目的”,“切不可乱开玩笑,损害着常情常理:我们永远也不能和自然寸步相离。”
四、强调“开宗明义”,否定浮夸俗滥
“也有时一个作家肚子里意思太多,不说尽一个对象绝不轻易放过。如遇到一座宫殿,便先写它的面景;然后又写些平台请你去——光临;这里是一个石阶,那里是一个走廊;那里又是一个阳台,栏杆都发着金光。他数着天花板上圆和椭圆的藻井;到处都是雕花呀,到处都是绶带形。我跳过了二十页想看看是否结束,哪知还是在花园,简直是无法逃出。莫学这些作家啊,避免这浮词滥调,累赘的无用细节你应该一概不要。凡是说得过多的都无味而可嫌;谁不知适可而止就永远无法写作。”
中国人称那些表述毫无节制,冗杂乏味的文章“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可见文章的表述必须要有节制,不懂得取舍主次只是一味地倾泻语言,这样只会令人生厌。文章尚且如此,那么一向讲究精炼的诗歌就更要避免浮夸俗滥了。
冗杂的叙述会妨碍主体思想的表达,不仅令人厌烦,更叫人不得要领。因此,我认为布瓦洛提倡的“写四个字删三个字”,并非只是完美主义者的强迫症——它是一种耐心斟酌,懂得区分主次,懂得取舍的创作态度,这值得我们所有人去学习。
五、肯定诗歌语言风格的“风雅”,否定俳优打诨
“无聊的俳优打诨蔑视着常情常理,曾一度眩人眼目,以新颖讨人欢喜。从此只见诗里面满是村俗的调笑;从巴纳斯神山里到处是市井嘈杂;大家滥咏狂讴,越来越肆无忌惮最俗恶的滑稽家居然也有人赞赏;哪怕就是笪素西都找到人来捧场。但是,最后,朝廷上感觉到这股歪风,它憎恶着诗坛上这种荒唐的放纵,辨认出率真自然不同于俳优俗滥我们要学马罗的那种风雅的戏谑,把滑稽的村俗语丢给新桥卖药人。”
语言风格方面,布瓦洛强调“风雅”(“要雄壮而不骄矜,要风雅而无虚饰”),他把民间语言视作为“鄙俗卑污”、“市井嗷嘈”。布瓦洛的这些观念体现了法国专制政治的文化统一化、规范化的要求,以适应上流社会的审美趣味,我认为这其中有合理的、值得肯定的地方,但也有其局限性和保守性。
我认为,以今天的眼光看来,布瓦洛是的观点完全是“站在了广大劳动人民的对立面。”他仅仅看到了高雅文化的尊贵,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草根的民间俗文化的活力。老百姓才是一个国家的主题,老百姓们乐意接受那些“市井嗷嘈”,说明她们肯定是有其优点的,一味地否定抹杀它们存在的合理性那断然是不正确的作法。
举几个例子:小说在中国古代文化作品里头一直被视作“末流”,它们被认为仅仅是消遣之物,登不上厅堂,但看如今,四大名著四本小说早已得到了人们高度的肯定;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提倡推广白话文,这曾引起很多人的反对,因为从“文言文”到“白话文”转变,似乎是“雅”对“俗”的妥协,但历史最终却证明,这样的妥协是值得且伟大的;十月份,莫言得诺贝尔文学奖,我看了一个他的演讲,莫言说,他在小说创作中常爱加入高密方言,因为他觉得“俗不可耐”的方言显得鲜活、有感染力?
所以,我认为布瓦洛一味排斥市井语言有其局限性,有点矫枉过正的味道。
六、提倡创作诗歌要慢慢推敲,不求迅速
“从从容容写作吧,不管人怎样催逼,万勿以敏捷自豪,求迅速只是傻气:你说笔头很快,一篇诗走笔而成,这不说明你多才,只说明你欠精审劝你从容地忙着,总不要失去耐心,还要十遍、二十遍修改着你的作品:要不断地润色塔,润色、再润色才对;有时候要增添,却常要割爱删弃。”
布瓦洛的这点主张倒是和中国古代诗人贾岛的做诗准则很契合——那个耳熟能详的“僧敲月下门”的故事。
这一点,布瓦洛自己的阐释非常经典:“一个作品不能表现出修改太过,但是实际上修改越多越好,往往就是由于修改,经过刮垢磨光的工夫,才能使读者感到文章天成、妙手偶得之趣。”
《诗艺》,不愧为古典主义文学的“法典”;布瓦洛,无愧为古典主义文学的“立法者”。
篇四:顾城的诗读书笔记
这是我读过的诗歌中最短的一篇了。初读时,心中并不十分懂得它的内涵,但这首诗的意境着实是深深地打动了我。内心总是浮现出一个人在苦苦追寻光明的影子那样的执著,又是那样的落寞。
顾城的这首诗,通篇只有那么孤伶伶的两行,它的旨意也没有通常诗歌所具有的深刻,但是每一次读后都使人难以放下,难以释怀。它令人感觉到它深邃的美。诗的表面没有过多的华藻,但它在冥冥中唤起了我们更广阔的联想,让我们的情感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很多人都评价说,黑夜指那场空前的浩劫,黑色的眼睛代表着经过被欺骗,被背叛后再也不愿相信的眼睛。这是因为黑是扼杀光明的结果。整首诗在审美上是与众不同的。它没有直接抒情,没有对景象的叙实,也没有着意构造的完整的意境。它只是一点点用意向,用隐喻,给予我们一个仿佛有血有肉的画面。我们也能够通过诗歌看见,在那黑色的'眼睛的深处在那仿佛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一束光明悄悄倾洒。我们能够真切地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年代,那在荒谬中扭曲成长的年轻人,那在心底执著前行,追求光明足迹的信念。
这首诗,令人在单纯中感受到醇厚,又在醇厚中感受到单纯。它给予人一种现代美的感受。因为追寻光明是每一代的心声和愿望。它也有一种不和谐的美,使每一个读它的人在美中对历史进行深思。诗的风格简洁而明快,充满了必胜的信心。由迷惘到清醒,由无知到觉悟,有困顿到解脱,都是由于心中那份不可泯灭的渴求光明的心。
这首诗,虽短小,但是有筋有肉有骨有气,那样一个年代就活生生地站在我们的面前,向我们倾诉那不堪回首的岁月里的种种。很多人都说,顾城的诗是在功利张望的诗坛里的一朵水莲,是如水晶般纯粹和透明的存在。顾城的诗使人脱身时代,返身自我,本真投入,本质行走。因为这些诗是那样的纯美,干净,像是带着牧羊人的帽子,令人无法抑制地去感动。顾城仿佛也只是一个单纯的孩童,他是那样的敏感,任性在自我的世界里,给我们带来这样美的诗。
美,就是这样的简单,或许只是一双寻找光明的眼睛,或是天空悠悠而过的云儿,或是渐渐凋零的花朵,抑或只是最狂的风和最静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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