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的事迹

时间:2024-04-22 22:30:53 王娟 事迹材料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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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的事迹(精选10篇)

  在平凡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事迹,肯定对各类事迹都很熟悉吧,根据事迹的性质,可分为正面典型材料和反面典型材料。那么什么样的事迹才是规范的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巴金的事迹,欢迎大家分享。

  巴金的事迹 1

  《巴金全集》26卷,700来万字。这是巴金献给人类的一笔巨大财富。

  文人多自尊,多轻狂,多自以为是。世上少有赞叹别人的文人,更鲜有批评自己的文人。所谓"文人相轻",不仅有道理,而且是一个普遍现象。

  巴金却说自己"不"。这个"不",不是他在《随想录》中对自己灵魂的拷问,而是对自己的文学成就,文学生命:他说,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是废品。

  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人民文学出版社拟出版《巴金全集》。起初,巴金不同意。编辑王仰晨几次来沪做说服工作,被王仰晨的热情和决心打动,一年后巴金终于同意了。

  巴金为何不同意出版他的《全集》?巴金说,编印《全集》是对自己的一次惩罚。因为,他认为,他的作品百分之五十不合格,是废品。

  巴金是无情的。他说,第4卷中的《死去的太阳》,是一篇幼稚之作,第5卷中的《利娜》,严格地说还不是"创作"。他认为《砂丁》和《雪》都是失败之作。这两篇小说,写于30年代初,以矿工生活为题材。他虽然在长兴煤矿住过一个星期,但是对矿工的生活,了解的还只是皮毛。因此,编造的成分很大。尽管如此,当时统治者很害怕这两篇小说,发行不久就遭到查禁。《雪》的原名叫《萌芽》,重印时改为《雪》。

  巴金是严厉的。在读者中广为流传的《爱情三部曲》,他也说是不成功之作。在《巴金全集》第6卷"代跋"中,巴金开篇就写道:"《爱情三部曲》也不是成功之作。关于这三卷书我讲过不少夸张的话,甚至有些装腔作势。我说我喜欢它们,1936年我写《总序》的时候,我的感情是真诚的。今天我重读小说中某些篇章,我的心仍然不平静,不过我不像从前那样的喜欢它们了,我看到了一些编造的东西。有人批评我写革命‘上无领导、下无群众’,说这样的革命是空想,永远‘革’不起来。说得对!我没有一点革命的经验。也可以说,我没有写革命的‘本钱’。我只是想为一些熟人画像,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使我感动的发光的东西。我拿着画笔感到毫无办法时,就求助于想象,求助于编造,企图给人物增添光彩,结果却毫无所得。"

  巴金是苛刻的。他还说《火》是失败之作。《火》也是三部曲。说它是失败之作,巴金多次讲过。在编选《巴金选集》时,也没有把它们收进去。巴金说:"我不掩盖自己的缺点。但写一个短篇,不一定会暴露我的缺点。写中篇、长篇那就不同了,离不了生活,少不了对生活的感受。生活不够,感受不深,只好避实就虚,因此写出了肤浅的作品。"关于《火》,巴金还说:"三卷《火》中我写了两位熟人……但是我应该承认跟我这样熟的两个人我都没有写好……除了刚才说的‘避实就虚’外,我还有一个毛病,我做文章一贯信笔写去,不是想好才写。我没有计划,没有蓝图,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所以我不是艺术家,也不是文学家,更不是什么大师。我只是用笔做武器,靠作品生活,在作品中进行战斗。我经常战败,倒下去,又爬起来,继续战斗。"

  巴金是彻底的。他觉得,他在一些文章中写了自己不想说的话,写了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在一些作品里,他还写了许多不切实际的豪言壮语,与读者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的百分之五十废品的观点,自然不被人们认同。编辑王仰晨首先在给巴金的信中表达了异议。巴金回信道:"说到废品你不同意,你以为我谦虚。你不同意我那百分之五十的废品的看法。但是,重读过去的.文章,我绝不能宽恕自己。有人责问我为什么把自己搞得这样痛苦,正因为我无法使笔下的豪言壮举成为现实。"

  巴金是理智的。他清晰地看到时代的发展,社会的变化。所以,他说:"三十年代、四十年代的青年把我当作他们的朋友……在十八 九岁的日子,热情像一锅煮沸的油,谁也愿意贡献出自己宝贵的血。我写了一本又一本的书,一次又一次地送到年轻读者手中。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友谊在加深。但是二十年后,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的青年就不理解我了。我感到寂寞、孤独,因为我老了,我的书也老了,无论怎样修饰、加工,也不能给它们增加多少生命。你不用替我惋惜,不是他们离开我,是我离开了他们。我的时代可能已经过去。我理解了自己,就不会感动遗憾,也希望读者理解我。"

  一个睿智的人,一个真诚的人,一个可敬的人——巴金。

  巴金的事迹 2

  汽车库、储藏室、阁楼上、楼道口、阳台前、厕所间、客厅里、卧房内……在巴金偌大的寓所内,曾经到处是书。巴金爱书,在文化圈内是出了名的。他的藏书之多,在当代文人中,恐怕无人可比。

  藏书多,自然在于书买得多。

  巴金胞弟李济生曾谈起四哥爱书、买书的情况:"说到他最喜爱的东西,还是书。这一兴趣从小到老没有变。在法国过着穷学生的清苦生活时,省吃俭用余下来的钱,就是买自己喜爱的.书。有了稿费收入,个人生活不愁,自然更要买书。‘1·28’日本侵略军的炮火毁去了他的住处,收藏的书也随之毁了。习惯已成,兴趣所在,书慢慢地又积累起来。去日本小住1年,就买了许多英日文版书带回来。有的名家作品他会不遗余力地搜集各种文字的译本。住屋几乎全放满了书。解放后搬了家,房子宽敞了,书架、书橱也随之增多增大。书房内四壁皆书,客厅内也顺墙壁一溜立上4只大书橱,连走廊上、过道上也放有书橱。一句话,无处不是书了。"

  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巴金一家生活已很拮据,只剩下57元银元。萧珊从菜场买来价廉的小黄鱼和青菜,用盐腌起来,晾干。每天取出一点,就算全家有了荤腥蔬菜吃了。这两只菜,竟然支撑了全家半年的伙食。

  一天傍晚,楼梯传来巴金沉重的脚步。萧珊和养子绍弥迎了上去,只见他提着两大包刚买的书,气喘喘的。萧珊问道:"又买书了?""嗯,当然要买书了。"巴金回答道。从来就十分尊重,也什么都依着巴金的萧珊,这时说了一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钱了。"巴金问也不问家里到底还有多少钱,日子能不能过下去,就说道:"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法?"

  第2天,他又带着孩子们去逛书店了。

  巴金买书真的没商量。

  在现存的300多封巴金与萧珊的通信中,有不少内容是关于寄钱买书的。1949年9月20日巴金书信萧珊:"昨天刚寄出一信,今早又收到你的信了。我还没有到开明去拿钱,过两天我会去拿的。其实我自己也不需要多少钱,不过来北平一趟总得买点东西带回去送人,我自己也想买几本书。"从中可以看出,巴金这时在北京,准备出席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届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巴金已寄信嘱萧珊汇钱来,等不及又发信回去。

  这是一封巴金写于1956年6月23日的信,其中有这样一段:"这次买书较少,已寄了几包回去,大概还有几包。"已寄了几包回去,还有几包,这还是买得少的,那么多的呢?可以想像,巴金买书有多"狠"。这次寄信的地点也是在北京。据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巴金去北京,没有一次不买书回来的。琉璃厂、王府井,都是巴金必去的地方。

  巴金的事迹 3

  巴金常说自己是五四的儿子。《新青年》是他最热爱的刊物。少年巴金曾怀着一颗战栗求助的心写信给《新青年》的编者陈独秀,这是他一生中第一次写信。最终,他没能等来回信,这是他少年时的一个挫折。

  1928年8月,巴金在法国写成了第一部小说《灭亡》,第一次使用了巴金这个名字。他在拉封丹中学的中国同学巴恩波不久前投水自杀,为纪念他采用了巴字,而金字,是因为他刚译完克鲁泡特金的著作。这就是巴金笔名的由来。

  1931年,《家》最初在《时报》上连载时以激流为题,书名、作者都被套了红,版面上还用突出大字介绍作者是新文坛巨子。可是小说刊出的第二天,巴金就接到了大哥李尧枚服毒自杀的噩耗,这促使他重新调整了小说的构思大哥成为小说的主角,高觉新的原型。

  巴金时常收到青年读者的来信。1936年起他通过通信结识了一位叫陈蕴珍的女学生。她在电影院里遇到过巴金,令她不解的是巴金竟然戴着黑眼镜看电影。一直不肯谈恋爱的巴金终于被这个纯洁热情的女孩子打动了他们谈了8年恋爱,陈蕴珍后来成为巴金一生挚爱的妻子,她的.笔名萧珊更为人熟知。

  1949年7月,巴金到北平参加中国文协成立大会。闲时去旧书店淘书,他买了一本名为《人生》的小书,署名巴金作,是上海励志书社出版的。巴金在扉页上顺手写了几个字:原作者不知为何许人。我写不出这样的作品,书商真可恨!

  1952年,巴金作为赴朝创作组组长来到抗美援朝前线。巴金在前线备受关照,他觉得盛情难却同时又非常不安。领导机关常送来烟、白糖、奶粉等物品,他借口感冒没好索性戒烟。巴金这一时期的小说《团圆》被改编为电影《英雄儿女》。文革开始了,抄家。巴金家有一只小狗包弟,是全家的宠儿。街道上的孩子常来打门叫喊着要杀狗。巴金夫妇无计可施,只好把小狗送给医院做实验用了。对所有的批判、虐待和侮辱,巴金总是默默忍受。有难友问他怎么看待这一切,他说:我相信历史!

  1981年,有记者访问巴金,看见到处都摊着书,老人正忙着整理。问他在做什么,巴金抚摩着书答:我在做身后事就是把这些书整理出来,捐出去,死后就没法做了。问他为什么不让别人代劳,他说,要分类,别人不晓得有哪些书。1982年,搬书的人来了,巴金静静坐在楼梯边一张老式木椅上,默默送别这些陪伴了自己几十年的朋友。

  巴金为他晚年的专职司机老彭的孙女起了名字。巴金说:就取一个普通点的名字。生男孩叫彭大明,生女孩叫彭明英。大明、明英的意思,就是正大光明。做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做正大光明的人。

  巴金的事迹 4

  作家巴金虽然出身于官僚地主家庭,但他从小厌恶纸醉金迷的寄生虫生活,常常跑到仆人、马夫、轿夫等“下人”中间谈天玩耍。

  有一年大年三十晚上,巴金家的堂屋里灯火辉煌,香烟缭绕,男女老少一个接一个地敬神拜祖,可唯独少了小巴金。在这庄严的时刻他跑到哪儿去了呢? 原来,巴金正在马房里听周轿夫讲故事哪!别看周轿夫是个老粗,斗大的字认不了几个,但肚子里的`故事可真不少。此刻,周轿夫又在给巴金讲一个新的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遭遇很惨。他到过许多地方,吃过不少苦头。

  他的老婆因饥寒所迫,跟着人家跑了。他的儿子当了兵,后来又死在战场上。

  如今只剩下他孤苦伶仃一个人…… “这个人现在在哪儿呢?”巴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关切地问。

  “他呀,正在一个大户人家做轿夫呢!”周轿夫苦笑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道。

  “啊……”巴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周轿夫抚摸着巴金的肩头,意味深长地说:“要好好地做人,对人要诚实,不管别人待你怎样,自己总不要走错脚步,不要欺骗人,不要亏待人,不要占别人的便宜……”

  周轿夫痛苦辛酸的经历和正直善良的品性,给了巴金很深的影响。因为这个缘故,巴金把周轿夫看作他人生的第二个先生。

  巴金的事迹 5

  巴金,他一生写过很多耳熟能详的佳作,比如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等。除此之外,巴金和自己的妻子萧珊也非常恩爱,在长达28年的共同生活里,巴金与萧珊相亲相爱、相濡以沫。

  巴金经常这样说:“这并不是萧珊最后的归宿,在我死了以后,将我俩的骨灰合在一起,那才是她的归宿。”在妻子去世之后,巴金曾写下《怀念萧珊》、《再忆萧珊》、《一双美丽的眼睛》等多篇文章,还念妻子。足见其爱之切,其情之浓!

  一封特别粉丝的来信

  1933年5月,巴金出版了他的长篇小说《家》。这部作品正好投合了当时年轻人的心理,读者的来信纷纷而来。在这些青年读者的来信中,有一位年轻女孩的信给他留下了特别的印象,信中言辞不多,落款总是署名“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一次,巴金在抽出信纸时,一张少女的照片从信封中滑落。照片的背面写着“给我敬爱的先生留个纪念,阿雯”,并提出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好奇心促使二人见面

  1936年8月的一个上午,位于上海南京东路719号,有沪上粤菜之冠美称的新雅粤菜馆里,来了一位穿西装,戴眼镜的青年男子,他要了一个二楼正对楼梯的雅间,向侍者要了一壶茶,然后落座,安静地等待着,他在等待一位从未谋面的女孩子。这位青年人就是作家巴金。

  没过多久,那个有着一双明亮眼睛,梳着学生头的女孩出现了。女孩一眼就认出了巴金,落座后,她介绍说,自己叫陈蕴珍,是上海爱国女子中学的学生。这一次的谈话持续到中午时分才结束。第一次的见面,二人都给互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女孩的体贴感动巴金

  在萧珊给巴金去信中,她常常让巴金注意保养身体,关心巴金的生活和创作。对于萧珊的关心,巴金在回信中写到:我奇怪你这小孩子怎么能够想得这么周到?萧珊的频繁来信,让巴金开始体会到了一种来自女性的体贴与关爱。每次给萧珊回信,巴金都亲切的称她为“我的小友”。

  二人相识时,萧珊19岁,巴金32岁。为了事业,二人谈了8年马拉松式的恋爱,巴金40岁时,他们才到贵阳旅行结婚,生下了一儿一女,二人互相扶持,携手走过28年岁月。 1972年8月13日,萧珊患直肠癌在上海去世。在萧珊去世的3年之后,巴金将妻子的骨灰放在自己的`枕边,每夜与之共眠。直到2005年,巴金去世。

  在巴金的一生中,萧珊是唯一让他动情的女人。今日我们重读巴金老先生的《再忆萧珊》,一字一句,好似无数泪珠穿连而成。

  昨夜梦见萧珊,她拉住我的手,说:“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我安慰她:“我不要紧。”她哭起来。我心里难过,就醒了。

  病房里有淡淡的灯光。每夜临睡前,陪伴我的儿子或者女婿总是把一盏开着的台灯放在我的床脚。夜并不静,附近通宵施工,似乎在搅拌混凝土。此外我还听见知了的叫声。在数九的冬天哪里来的蝉叫?原来是我的耳鸣。

  这一夜是我儿子值班,他静静地睡在靠墙放的帆布床上。 过了好一阵子他翻了一个身。

  我醒着,我在追寻萧珊的哭声。耳朵倒叫得更响了。我终于轻轻地唤出了萧珊的名字:“蕴珍”。我闭上眼睛。房间马上变换了。

  在我们家中,楼下寝室里,她睡在我旁边另一张床上,小声嘱咐我:“你有什么委屈,不要瞒住我,千万不能吞在肚里埃”……在中山医院的病房里,我站在床前,她含泪地望着我说:“我不愿离开你。没有我,谁来照顾你啊?。”……在中山医院的太平间,担架上一个带人形的白布包,我弯下身子接连拍着,无声地哭唤:“蕴珍,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用铺盖蒙住脸。我真想大叫两声。我快要给憋死了。

  “我到哪里去找她?”我连声追问自己。我又回到了华东医院的病房,耳边仍是早已习惯的耳鸣。

  她离开我十二年了。十二年,多么长的日日夜夜。每次我回到家门口,眼前就出现一张笑脸,一个亲切的声音向我迎来,可是走进院子,却只见一些高高矮矮的、没有花的绿树。

  上了台阶,我环顾四周,她最后一次离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穿得整整齐齐,有些急躁,有点伤感,又似乎充满希望,走到门口还回头张望。仿佛车子才开走不久,大门刚刚关上。不,她不是从这两扇绿色大铁门出去的,以前门铃也没有这样悦耳的声音。十二年前更不会有开门进来的挎书包的小姑娘。为什么偏偏她的面影不能在这里再现?

  我仿佛还站在台阶上等待着车子的驶近,等待着一个人回来。这样长的等待。十二年了。甚至在梦里我也听不见她那清脆的笑声。我记得的只是孩子们捧着她的骨灰盒回家的情景。这骨灰盒起初给放在楼下我的寝室内、床前五斗橱上。

  后来我又同骨灰盒一起搬上二楼,她仍然伴着我度过无数的长夜。我摆脱不了那些做不完的梦。总是那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总是那一副前额皱成“川”字的愁颜。总是那无限关心的叮咛劝告。每夜每夜,我都听见床前骨灰盒里她的小声呼唤,她的低声哭泣。

  我必须结束那一切梦景。我应当振作起来,哪怕是最后的一次。骨灰盒还放在我的家中,亲爱的面容还印在我的心上,她不会离开我,也从未离开我。

  闹钟响了。听见铃声,我疲倦地睁大眼睛。应当起床了。床头小柜上的闹钟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我按照冬季的作息时间:六点半起身。儿子帮忙我穿好衣服,扶我下床。他不知道前一夜我做了些什么梦,醒了多少次。

  巴金的事迹 6

  伟岸的巴金,是以他卓越的人品、文品,屹立在中国文坛,存活于人们心中的。他留给我们的财富,是以数字无法计算的,是以金钱无法买到的,是以文字无法表全的。文坛,因他而生辉;国家,因他而美丽;人民,因他而自豪。

  “你是光,你是热,你是二十世纪的良心。”10年前,曹禺先生书下此言,赞美巴金。

  1927年,巴金以第一部小说《灭亡》,被人们认识以后,正是以自己全部的光和热,逐渐成为中国文坛的领军人,并且长达数十年之久,无人可以替代,没人可以撼动。巴金的光和热,是他26卷本的不朽著作和10卷本的精采译著。这一笔丰赡财富,中国几代人已经享受了,还会被几代、十几代甚至更多的人享用。巴金的光和热,更是他高尚的精神境界和完美的人格力量。这一笔巨大财富,更被人推崇,为人瞻仰,受人感化。

  爱国主义,是巴金两大财富的重要基础。从年少到年衰,巴金的爱国情怀,从未受任何环境的影响而改变。反之,更热烈。在过去的一个世纪中,中国风云跌宕,世事乱变。她,曾经受三座大山压迫,贫穷、落后、愚味。她,曾经受种种干扰,走过许多弯路,使人迷惆、心虑、屈辱。巴金没有厌弃这一切的一切,始终用行为,追求心中的理想,表达自己的情愫。

  巴金12岁那年通读了《说岳全传》,深深被岳飞的爱国精神、民族精神震动。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了祖父珍藏的《醉墨山房诗话》。书中,明代诗人兼书画家文征明的《满江红》词,使巴金爱不释手,百看不厌。上世纪90年代,巴金在众人的劝说下,到杭州休养。从来怕麻烦别人的他,有一天却提出了要求,想去拜谒岳坟。在岳飞塑像前,轮椅上的巴金目不转睛,久久地凝视着。身边的工作人员深深被这一情景感动,谁也不轻易移动一下脚步。后来,他们来到文征明《满江红》词碑前。此时,年过九十,平时说话吐字不太清楚的他,却象小学生那样吟诵起这首词来,那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高亢:“拂试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每一句、每一字,其实巴金早就熟背心底,融化在血液中。

  巴金是一个不善言笑的人,双眉总是紧锁着。冰心老人曾经快言快语笑评她的这位“老弟”:“他很忧郁。我看,他痛苦时就是快乐着。”忧郁、痛苦,是巴金爱国情怀的一种表现。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并且终身都在追求着。他希望他的祖国强大起来,人民富足起来。他曾说:“我写作不是我有才华,而是我有感情,对我的国家和人民,我有无限的爱。我用作品来表达我的'无穷无尽的感情。”

  这是一段巴金撰写的关于《灭亡》的创作经过:“每夜回到旅馆里,我稍微休息了一下疲倦的身子,就点燃了煤气炉煮茶来喝。于是,巴黎圣母院的钟声敲响了,沉重地打在我的心上。在这样的环境里,过去的回忆继续来折磨我了。我想到在上海的活动的生活,我想到那些在苦斗中的朋友,我想到那过去的爱和恨、悲哀和欢乐、受苦和同清、希望和挣扎,我想到那过去的一切,我底心就像被刀割着痛,那不能熄灭的烈焰又猛烈地燃烧起来了。为了安慰这一颗寂寞年轻的心,我便开始把我从生活里得到的一点东西写下来。每晚上一面听着巴黎圣母院的钟声,我一面在练习簿上写一点类似小说的东西。这样,在三月里我写成了《灭亡》底(的)前四章。”

  1979年,巴金率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巴黎。这是离别巴黎半个世纪后,巴金第一次再踏上这片国土。故地重游,对于任何人都会有很多感慨。然而,每天清晨,巴金静静地坐在窗前,眼前看到的不是巴黎的街景,而是北京的长安街、上海的淮海路、杭州的西子湖、成都的双眼井,广州的乡村……他说:“就这样,我每天回到我亲爱的祖国,心里很充实。离开祖国,我有一个明显的感觉,我是中国人。这个感觉,50年前也有过。我们常把祖国比作母亲,祖国确实是母亲。但是,过去这位母亲贫病交加,朝不保夕,哪里管得了自己儿女的死活。可是,今天不同了。出了国境,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觉得有一双慈爱的眼睛关心地注视着我。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你始终摆脱不了祖国,祖国永远在你身边。”

  在很多荣誉前,在许多外事场合,记者多次听他说:“我生长在中国,我的一切都属于中国人民。”1983年,巴金在获得法国荣誉勋章时,对前来授勋的法国总统密特朗说:“谢谢总统阁下光临上海,在我病中给我授勋。我认为,这并不是我个人有什么成就。这是总统阁下对我们社会主义祖国的尊重,对历史悠久的中国文化的尊重。这是法国人民对中国人民友好的象征。”

  巴金的事迹 7

  大宅门里的叛逆公子

  清光绪三十年,巴金出生于四川成都北门正通顺街一个封建官僚地主家庭。本名李尧棠,字芾甘,取自《诗经》中《召南·甘棠》首句“蔽芾甘棠”。巴金从小天资聪颖,深受父母的喜欢,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说起巴金的家族,那时也算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家族。巴金原籍浙江嘉兴,高祖李介庵作为“幕友”从浙江到四川定居。曾祖李王番,着有《醉墨山房仅存稿》。祖父李镛(号皖云),也做过官,后闲居在家,为大家庭的家长,有五子一女,他本人也印过一册《秋棠山馆诗钞》送人。整个大家庭有长辈近二十人,兄弟姐妹三十余人,男女仆人四五十人。

  5岁的时候,巴金的父亲出任四川北部广元县知县,他也就随父母前往。在广元县衙门内和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一道在家塾就读,先生姓刘,教读巴金他们《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等,并且要求他们背诵《古文观止》。晚间的时候,巴金跟从母亲学读《白香词谱》中的词。那时候的巴金是个十足的“小少爷”,他在书房由六十岁的老书童贾福服侍,生活起居由杨嫂照料,平时由十二三岁的姑娘香儿陪伴玩耍。

  又过了一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为庆祝祖父生日全家敬神,生性顽皮叛逆的巴金因讨厌旧礼节不肯磕头,第一次挨了母亲的鞭子。他虽然内心十分不服气,但也不敢顶撞严厉的母亲。大家族的繁文缛节、伪善的礼教一点点在巴金的面前掀开了面纱。

  也就在那一年,巴金的父亲坐堂用刑,犯人受刑后还连连叩头谢恩。这一幕被巴金看见了,他非常疑惑不解,不明白老百姓以一种什么样的心理面对这样的人生。

  不久,巴金的.奶妈在厨房偷吃黄瓜。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十分生气,就命人用皮鞭抽打奶妈。年幼的巴金看到了之后,心中突然涌起莫名的不快。

  “初步感觉到世上许多事情的不合理。”也许,当时的巴金还不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原因,更找不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法和道路,但是“不合理”的印象,却从童年时代起就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中。

  与仆人结下深厚友谊

  虽然对封建大家庭深恶痛绝,虽然家族式的牢笼锁住了许许多多自由的青春梦想,但是,浓浓的亲情依旧是让巴金最难忘的。

  从8岁起,巴金常常参加大哥和姐姐、堂姐、表姐们的聚会和游戏:踢毽子、拍皮球、掷大观园图、行各种酒令。还和三哥尧林及其他兄弟组织新剧团,充任配角。他们自己编剧,复写戏票赠人,在家中竹林里演出。他还常到剧场或在家中看川剧、京剧。这一时期,受家庭熏陶,熟知《红楼梦》中的人物和情节。

  10岁的时候母亲病故,安葬于成都市郊磨盘山。此后,深深感到没有母亲的孩子的悲哀。母亲“爱一切人”的教诲对巴金有很大影响,后来称母亲为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先生”。

  母亲在世的时候,巴金曾在母亲的允许下,返成都后,常与“下人”在一起,同他们的友谊一直持续到离开成都。在这些人中巴金体会到了近于原始正义的信仰和直爽的性格。轿夫老周教他真诚地做人,给他留下的印象最深,后来称他为自己的“第二个先生”。

  冲出家庭的牢笼

  19岁那一年的5月,巴金和三哥尧林一起离开成都乘木船去重庆,由重庆沿长江至上海。此事得到大哥的帮助和继母的允许。离开四川的原因,是渴望冲破封建家庭的牢笼,投身到新的广阔的天地中去;另一方面,也因无中学毕业文凭,被外专改为旁听生,失去了获得该校毕业文凭的资格。

  到了秋天,巴金终于进入上海南洋中学。直到年底,巴金辗转去南京,住在北门桥鱼市街21号,来到了东南大学附属高级中学补习班继续学习。

  巴金的事迹 8

  1933年,巴金在上海任《文学季刊》的编委。那年初秋的一天,巴金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树下喝茶,这时来了五六个大学生,他们来向巴金请教文学知识。

  巴金从屋内搬出桌椅,又给学生们倒好茶,让学生们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没多久,有个学生手舞足蹈地讲到激情处,不小心碰倒了杯子,杯子翻落在地,滚烫的茶水也溅起老高,学生们一惊,都本能地跳离了椅子,结果有一张椅子翻倒了,撞翻了放在水池沿上的一只小鱼缸……

  巴金连忙站起来打扫卫生,学生也帮着收拾,摆好桌椅后,学生们都抱歉地要告辞,巴金纳闷地问:“你们不和我聊文学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重新给学生们倒好茶,学生们纷纷说:“经过这番折腾,您哪还会有心情继续和我们聊文学呢?我们还是告辞吧!”

  在巴金的再三挽留下,学生们只好又坐了下来。正这时,树上一片叶子落了下来,说来也巧,这片树叶刚好落进了巴金的茶杯里,巴金想,不如就借机对学生们说一些人生道理。他问学生们说:“树叶肯定会有落的时候,这是非常正常的,比如这片树叶,只是巧在刚好落在了我的杯里,而我是不是就因此不喝茶呢?”

  “当然不是,你可以换个杯子重新泡一杯茶呀!”学生们说。

  “对!树叶落进茶水里,我只需要重新泡一杯依旧可以继续喝茶,同样的,每个人都会有不小心的时候,而你们刚好是在聊文学的时候出了点小粗心罢了,难道这就可以影响我们谈文学了吗?收拾收拾,一样可以继续。”巴金笑着说,“喝茶和人生是一样的,有很多人因为一点点小事就会让自己的'心情受到大影响,搞得自己很不快乐,这是不对的,该做事情还是要继续的呀!“

  学生们听到这里,纷纷点头称是,相比于文学,巴金在这番话里体现出来为人处世的素养与胸怀,才是他们真正的收获!

  巴金的事迹 9

  一日,几位友人光临寒舍。小酌之后,大家围炉而谈。聊着聊着,一位朋友突然问起,什么是真正的朋友?顿时,在座的各抒己见,可谁也说不清真正的朋友该是什么样的。

  过了一会儿,一位朋友讲了一件文坛往事:

  1962年,作家刘白羽由北京到上海治病。当时他的长子滨滨正患风湿性心脏病,他放心不下,便让滨滨也到上海看病。遗憾的是,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滨滨的病情不见好转,他本人也要返回北京。万般无奈的刘白羽只得让妻子汪琦送病危的儿子回家。母子俩回北京的当天下午,刘白羽心神不定,烦躁不安。这时,巴金、萧珊夫妇来到了刘白羽的病房。两人进门后,谁都没有说一句话,默默地坐在沙发上。其实他们非常了解滨滨的病情,都在为他担忧,生怕路上发生意外。病房里静悄悄的.,巴金伸手握住了刘白羽微微发颤而又汗津津的手,轻轻地抚摸。萧珊则一边留意刘白羽的神情,一边望着桌子上的电话。突然,电话铃响了,萧珊忙抢在刘白羽之前拿起话筒。当电话中传来汪琦母子已平安抵达北京的消息后,三个人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原来,巴金估计那天北京会来电话,怕有噩耗传来,刘白羽承受不了,于是携夫人萧珊专门前来陪伴他。当两人起身告辞时,刘白羽执意要送到医院门口,他紧紧地握着巴金的手,一再表示感谢。巴金却摆了摆手,淡淡地说,没什么,正好有空,只想陪你坐一坐。

  听完这个故事,小屋里安静了许多。大家心里明白,在巴金夫妇心细如发、体贴入微的行为面前,所有关于朋友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在最沮丧、最无助、最困顿、最黑暗的时候,那个愿意陪你坐一坐的人,才是你真正的朋友。

  巴金的事迹 10

  著名作家巴金的读书方法十分奇特,因为他是在没有书本的情况下进行的。读书而无书的确算得天下一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巴金说:“我第二次住院治疗,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候护士同志两点钟来量体温。我坐着,一动也不动,但并没有打瞌睡。我的脑子不肯休息。它在回忆我过去读过的一些书,一些作品,好像它想在我的记忆力完全衰退之前,保留下一点美好的'东西。”

  原来他的读书法就是静坐在那里回忆曾经读过的书。这样有许多好处:

  (1)温故而知新。

  通过回忆,将过去读过的书拿出来一点点地咀嚼,就象牛反刍一样,能进一步消化吸收。每回忆一次都会有新的理解,新的认识,新的收获。

  (2)能够不断地从已读过的书中吸取精神力量

  巴金说:“我现在跟疾病作斗争,也从各种各样的作品中得到鼓励……即使在病中我没有精神阅读新的作品,过去精神财富的积累也够我这有限余生消耗的。一直到死,人都需要光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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