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改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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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壕吏改写作文【大全8篇】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根据写作时限的不同可以分为限时作文和非限时作文。你知道作文怎样才能写的好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石壕吏改写作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石壕吏改写作文【大全8篇】

石壕吏改写作文1

  安史之乱时期,杜甫被叛兵所抓,随后写下了著名的《春望》。后来被放后,逃亡途中来到石壕村,写下了“三吏”“三别”中的《石壕吏》。

  傍晚杜甫来到了石壕村,见天色已晚,于是决定投宿石壕村。杜甫来到一户人家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是一位老妇人,杜甫说;“不好意思,我见天色已晚,想来借宿一晚,可以吗?”老妇人和蔼的说:“没有关系,请进。敝舍有些简陋,请不要见怪。”进到屋里,只见一位老头子,一位年轻妇人和一个还在襁褓的孩子正在吃饭。这家人邀请杜甫与他们一同吃饭,他们有说有笑的吃着。吃完后,杜甫被老头子领到一间房间,便躺在床上睡觉。

  半夜,有人大力地敲着门,并大声地吼道:“快来开门,我们是官府的官吏,我们要找人去充军。”这时,老妇人连忙叫老头子快点躲起来。老头子吓地翻墙逃跑,老妇人慌忙的出门查看。

  官吏看出来的人是一位老妇人,便吼道:“你们家的男人呢?快叫他们出来。”自见老妇人一边哭哭啼啼,以便述说着:“我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一个儿子托他人捎回书信,另外两个最近在战场中死了。活着的那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战死沙场,死的那两个再也回不来了。官吏依然不肯放过老妇人,问道:“难道你家的男人也战死沙场吗?快把他叫出来。要不然你的三个儿子应该有一个有老婆吧!要不然把你媳妇叫出来充军也可以。”

  听到这里老妇人心里急了,于是又哭哭啼啼的述说着:“我第三个儿子刚出生没多久,我相公便因病去世了,他们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拔长大的,呜,没想到我大儿子才刚刚娶媳妇,儿子不到一个月就死了,二儿子还没娶媳妇就死了,我可怜的儿啊!家中已经没有可以出去充军的男人了,只有正在吃奶的孙子。我媳妇本来是要离开的,但是她舍不得她的儿子才留下来的,要不她早就离开了,不过她不方便出来见你们,因为她进进出出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官吏很生气,他们一点也不同情老妇人的遭遇,只想赶回去县衙跟大人交差。

  于是他们对老妇人大声地吼道:“我才不管这么多,反正你们家一定要有一个人去充军,不管是你那个还在吃奶的孙子,还是你那个未离开的媳妇。要不然你这个老太婆也可以。”老妇人想了好久,然后对官吏说:“唉,让我去大人。你们不要看我已经白发苍苍,年老力衰,但是还是希望您放过我媳妇和孙子,让我跟随你连夜赶回军营去,让我赶快到河阳去服役,如果赶的上,还能为军队准备早饭。”官吏想快一点回去,于是答应了老妇人。

  官吏把宁静的石壕村变得热闹起来,到处都是哭泣声。夜深了,官吏把村民带走。说话的声音没了,可是那些失去亲人的村民的哭泣声依然响着。天亮了杜甫要开始上路了,而与他说再见的只有逃了一夜的老头子。杜甫知道他再也看不到那位为了亲人牺牲自己的和蔼的老妇人,那位可怜的老妇人了。而风依然吹着落叶,为老妇人吹奏着这悲伤的乐曲。

石壕吏改写作文2

  “安史之乱”乱了谁的心、谁的家、谁的命运?“三吏”扰了谁的民、谁的国、谁的生死?“三别”别了谁的爱、谁的情、谁的幸福?

  夜染黑了天,我却无处容身,只能借住在乡民的草屋之中,真是“天地虽大,却没有我的一席之地”呀!过着这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又能怎样呢?只怨生不逢时!

  在这样一个兵荒马乱、人心不安的时代,就连这样的穷乡僻壤,官府抓丁也不放过。

  忙碌了一天的官吏们,看见不远处最后一点微弱的灯光,急忙上前敲门。几只不知轻重的手,震得门板“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嘈杂的敲门声惊得树上歇息的鸟儿四处纷飞,也惊得屋内的人手足无措。那位两鬓斑白的老妇人惊恐地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快步返回了屋中。仅剩的寥寥数人围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着:那位老妇人一脸沉重,低声说道:“这夜半三更的,定又是官府来征兵的.!这战火的烽烟何时才能停歇呀!”一旁的年轻女子脸色煞白,低头看着怀中未满周岁的孩子,抽噎道:“要是给他们抓去了,怕是九死一生。父亲还是快些离开、避避风头吧!”另一位年老的长者略显迟疑,轻叹一身,便匆匆离去了。简陋的屋中更显凄凉。将枯的油灯染着黑色油垢,灯芯“噼里啪啦”的炸着,不知是惋惜还是悲愤。

  粗暴的敲门声打破了寂静。白发妇人看着嗷嗷待哺的孙儿和失魂落魄的儿媳,满是依依不舍之情,最终还是掩着脸跑了出去。

  敲门声再度响起,她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门。刚开门就是一阵狗血淋头的谩骂,那个官吏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深深的厌恶与愤怒。不知道他厌恶的是什么?愤怒的又是什么?“喂,快把你们家的男丁喊出来!磨磨蹭蹭!想干什么?啊——”一个官吏的问话。老妇人看着眼前这几个凶神恶煞的索命使者,想起来几个儿子悲惨遭遇不禁泪流满面,她啼哭着上前答话:“几位大人呀!我家的三个儿子都去打仗了,已经战死了两个。家里只剩下了我这个古稀之年的老人、儿媳和未满周岁的孙儿。小孩子离不开母亲,请大人让我跟你们去吧!我虽然年老力衰,却还能为军中将士煮饭洗衣,恳请大人不要为难其他的人吧!”

  想着应付了事的官吏,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押着老妇人和其他一些瘦骨嶙峋的老人赶赴河阳的战场。夜更深了,月亮也倦了,收起了漫天的光辉,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光晕。万籁俱寂不知为她还是为谁?她的哭声倾诉着谁的苦楚?她的泪水洗涤着谁的悲痛?

  黎明撕破了漆黑的夜晚,踏上远行的路,为我送别的却只有那位孤单的老人以及心中的那片凄凉。

  因为战争,他们的家支离破碎,我们的家园战火纷飞;因为战争,他们的家穷困潦倒,我们的国千疮百孔!

  我们呼呼太平!

石壕吏改写作文3

  傍晚时分,我投宿到石壕吏村一户老妇人家.家里虽然很简陋,但却很干净,屋顶和墙壁早已裂开了缝.床上睡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老妇人为我端来了一碗清水,叫我慢慢喝,不要呛住了,虽然,只是一句很普通的话,却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父亲早已年迈,但在这个时候,做儿子的,虽然不在她身边……想到这,我不禁伤感落泪.老妇人坐在我身边,向我诉说自己一家人以前虽然穷,但一家人都平平安安,什么难关都闯过了,可现在,现在……话没说完,老妇人便哭起来了.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抬头纹和眼角纹都很重,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双长满了硬邦邦的手上早已干燥的裂在了道道干沟,衣服早已褪了色,打了许多补丁.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老头儿,想毕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丈夫了.

  夜晚,屋外传来阵阵叫喊声“你家剩几口人,这与我们无关,反正,这男的我们是带走的了.识趣的就赶紧放手,否则——!”接着是一群小孩和老人,妇女的哭泣声、叫喊声.老妇人和老头儿听到这一动静,都显得很紧张,两位老人相互对望了一眼,接着,老头儿便爬墙逃走.老妇人坐在椅子上,想起自己镇静下来,却怎么也不能冷静下来,茶杯在她手中抖动着,水流了出来,老妇人站起来想去拿布来擦掉流出来的水,却差点摔了一跤.老妇人坐回到椅子上,两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祷,寂静的小屋传来了敲门声,老妇人像触了电似的,把头抬了起来,转向门口的地方.喃喃地说:“来了,来了,又来了,差役又来抓人了.”又传来敲门声:“开门!开门!”老妇人扶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去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想累死爷们呀?!”“不、不,小的'不敢,不敢.只是,只是,身体不太舒服,走路不快;望着这两位大爷多多原谅.”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伤心.

  (我)听到老妇人走上前去(对差役)说话:(有)三个儿子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最近刚刚战死.(像我们这样)活下来的人都只是苟且偷生,死掉的人就永远没有了!家里再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因为)孙子在,她的母亲没有离去,但她出入都没有完整的衣服.(我)老妇人尽管年老力衰,但也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然后)赶快到河阳去服役,还能够(赶得上)准备早饭.

  到了深夜,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似乎听到有人低声在哭.(诗人)天亮登程赶路的时候,只同那个老头儿告别了.那老妇人已经被那差役抓去了服役.

石壕吏改写作文4

  秋色如天,黄沙弥漫。西风凄厉,犹如鬼哭,那苍黄的夕阳就那么一点一点地跌落下去。我无精打采地骑在那匹瘦马上,寻找落脚地。那西方的天似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黑幕正渐渐吞噬着大地。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小村子,可是意外地是家家户户大门紧锁,屋前屋后都杂草丛生,甚至连村前刻着石壕村的石碑也已模糊不清,只能看见几个大字。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胆战心惊地蹋入了这座“死城”。幸好,上天眷顾,我终于在这个凄凉之地找到了落脚处。

  这是一座破败的房屋,窗户是用纸糊的,虽能挡风,但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丝丝寒意。房间小得可怜,但他们还是挤出一间小屋让给我,让我不胜感激。接待我的是位老人,岁月的艰辛,早已在她面上留下道道痕迹,头上布满了银发,她那两道淡淡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

  夜深了,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叫得那么凄惨。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而猛烈的敲门声。我披上大褂,透过窗户认真地看着门外局势地发展。“快开门,皇上征兵了,识趣地快交出你家的壮丁。”门外有一名男子粗暴地喊道。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里正有个佝偻的背影,原来是老翁。老妇正焦急地催着他快逃,可是他毕竟放不下这个家,还在和老妇交代着家中的事情,门外的敲门声更响了。就在老翁刚刚翻墙逃走的那一刹那,门被踹开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一把把老妇推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妈的,你想把老子累死啊,这么迟才开门。快把你家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差役噪叫的声音多么凶横!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又多么叫人揪心!“大爷,屋里实在没有别人了。我的三个儿子都去戌守邺城了。两个已经站死沙场,一个尚有音讯,可也是苟且偷生啊!”老妇哽咽的说。“少啰嗦,你家一共几个人关我屁事,反正今天必须交出一个。”差役瞪着眼说。“可家里没男人了啊!”突然,一阵哭啼从屋内断断续续地传来。“死老太婆,你还敢骗我们,谁说屋里没人?”说着便想要破门而入。老妇见势不妙,忙拉住差吏的袖子哀求道:“大人,那是我正在吃奶的孙子,尚未满月。因为他在,所以他母亲还不肯离去。你总不能让他上前线吧。如果不嫌弃,就让我去服役吧,兴许在天明前还能为战士们做上一顿早饭。”差役奸笑地说:“反正能交差就行,现在就快跟我们走。你可是功不可没啊。哈哈!”

  我按奈不住内心的悲愤,推开门,任凭那呼啸的风肆虐地向我挑衅。抬头,仰望,只有那月亮被孤单影只地遗弃一旁,寻不见星星的足迹。我回屋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眠。隔壁传来的抽泣声如刀绞般刺痛着我的心。

  天终于亮了,细雨丝丝,那山头与我道别的就只剩下老翁。他的眼红肿着,我目送着他离去,那背影又是那么的瘦弱,令人见怜,留下的只是深深地无奈和自责。雨依旧在下,我牵马行走在羊肠小道上,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石壕吏改写作文5

  一个秋风萧瑟的夜,星星都冷得闭上了眼,月亮早已隐去,只剩下那一棵老树,在苟延残喘,用它衰老的声音去控诉着什么。就在这寒风里,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一座吱吱作响的门前随风消散,后便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没有节奏,没有旋律。“谁?!”门内传来一声警惕又苍凉的老妪声。“大娘……咳……我是来此逃难的,请求住宿一宿……”敲门人的声音偏哑,盖不住这咆哮的秋风。“吱扭”几声,那扇老门开了,一位衣衫褴褛,饱经风霜,双眼悲伤的老妇开的门。尽管看不清老妇的样貌,但她眼神中那一抹绝望与苍老,划过逃难者的`心。“大娘……”逃难者尚未说完,忽然,老妇双眼圆瞪,显露出无限的惊悚与恐慌,她急促地对逃难者说:“快!躲到屋后!我丈夫在那!”一边说,一边迈起步伐,走向老门,将它死死压住。老门拼命地抵撞着老妇,不知道是不是风的作为。老妇心痛的喘气声,那么不起眼。“开门!开门!”门外传来一阵粗俗的敲门声,一个尖锐的声音喊叫着里面的人。老妇缓缓闭上了她的双眼,又缓缓睁开,锁紧身子后,转过身去,打开了那扇吱扭的老门。

  几个穿着差吏衣裳的人,毫不留情的闯了进来,将老妇掀到在地。老妇爬着起来,坐跪在差吏跟前,老泪纵横,痛诉道:“求救苦救难的官老爷放了我们这苦命的一家人吧!”老妇边哭诉着,边拉上差吏的衣服。“我有三个儿子,个个身强力壮,干活都忒带劲!谁知几个月前被强拉到邺城服役,就没了音信。前些个儿,我的二儿子来信说,我的大儿子和小儿子,战死沙场了……呜,我目前活着,也不过是苟且偷生,但死去的人哪,他们的日子,却还长着呢!”老妇越说越悲痛,苍老的声音在萧瑟中令人发指。“少说那些个废话!我问你,你家还有些什么人?”差吏并不理老妇,只是一脚踢开老妇,质问道。“我……我家里还有个儿媳妇儿,苦命的很……可惜了多好的姑娘进出都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还有我那在吃奶的小孙子,小小年纪便丧失父亲……呜……”老妇轻轻敷了一下眼角的残泪,接着诉道。“那我管不着!我今儿必须从你家带走个人!”差吏双目狰狞,手叉着腰,粗俗残暴,令人胆颤。老妇听到此话后,无奈地瘫坐在地上,即使双眼紧闭,也难挡酸泪的滚滚涌出。

  一会后,老妇站起身来,理了理两鬓的霜发,冰冷脆弱地说:“您看……我行吗。我虽然年老,不能上前线打仗,但好歹能够去河阳服个役,替将士们做饭洗衣……”渐渐的,风停了,月出了,老树好容易停住了喘息,又不知是哪只感性的鸟儿唱着沉郁的歌。第二天早晨,逃难者告别,却不见老妇的面,在向老夫告别答谢后,两行滚烫的泪珠从他的眼角落下,不知滚向了哪里……

石壕吏改写作文6

  黄昏,夕阳西下。天还没黑,家家户户却死寂一片。我来到石壕村,想尽快找间客栈住下,但很多客栈已早早关门。正巧遇上一家即将要关门,门已经关了一半,我冲了上去,那老翁惶恐地看着我。

  “请问,我可以住宿吗?太晚了,客栈都关门了,请让我住下吧。”

  “可是我们要关门了。”“谁呀?让他住下吧,待会官吏又要来抓人了,可怜的人啊!”一个年迈的老妇走了出来。

  说着,我进了客栈,这家客栈不大,客人也不多。我总算是安顿好了,心里也踏实了。

  天黑了,石壕村静得可怕。忽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和敲门声,那声音来势汹汹,似乎不是一个好兆头。隐隐约约听到老翁和老妇细微的说话声,“你去开门吧,听这声应该又是官吏来捉人了,我得避一下。”老妇人连声答应说:“那你可得小心,从后门逃走,等他们都走了,你再回来。”于是,老翁便翻墙逃走了。别看老翁一把年纪了,翻墙技术却似乎很熟练,至少不是第一次。接着又听老妇朝这边走过来,她一脸慌张地说:“你可千万要藏好,不要出来。”接着走了出去。

  “来了,来了”老妇一边应着一边开门。只听门一开,官吏便喊了起来,着实把老妇吓了一跳。“把男丁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这一喊,屋里的孙子立马哭了起来,老妇心一酸,也哭起来,听得多让人伤心啊!

  我躲在屋里不敢出去,也不知是怎样的情形,只听见老妇抽咽着说:“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你们抓去到邺城当兵了。前不久一个儿子来信说另外的两个儿子都战死了活着的活一天混一天,死的却永远的完结了。可怜我三个儿子,两个没了,这叫我怎么活啊!?”我听着多心酸啊!这时一个官吏看了另一个官吏一眼,示意让他破门搜人。老妇想起儿媳和孙子,又说:“现在家里面只剩下我,一个吃奶的孩子和孩子的母亲,再也没有人可以去当兵了,孩子的母亲因为心疼孩子没有离开,可是她进进出出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日子过得一天不如一天。我都不想活了,既然你们要抓人,那就把我带走吧!虽然我年纪大了,打不了仗,但还可以为士兵们准备饭菜,也能见见我的儿子,就让我跟你们连夜回营,应召到河阳去服劳役,两头都是过日子至少那里舒服些。”官吏们互相看了一眼都笑了起来,心想:既然你那么傻,那带你回去交差也不错。就把老妇人拖走了。

  过了很长时间,夜深了,说话声没有了,只是仿佛听见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像是儿媳的哭声,又像是孩子的啼哭。断断续续的,一直延续到黎明。天亮了,我还要赶路,只能与老翁单独告别,却忽然觉得老翁一夜之间变得更加苍老“哎,我可怜的老伴!”说完,潸然泪下。“唉~”我踩着枯黄的心情踏上路程。

石壕吏改写作文7

  “老伯,我能在这里住宿一晚吗?”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找到了较近的一户人家,打开房门,我看见一位瘦弱的老伯站在我面前。老伯一看见我大惊道“您难道是杜大人?”“是我”“快请进”

  我一进门,屋内装修简陋,家具简朴。家中还有一位老妇、一位穿着破损的妇女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到家坐好后,老伯问我“不知道杜大人经过我家,想去哪里?”“我要去西安,天黑了,路过此处,就想来这里借宿一晚。”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阵阵的狗叫声、嘈杂声,声音越来越大。老伯一听,魂不附体,说了句“军队又来征兵了!”赶忙翻出了自家的石墙,狼狈而逃。老妇也连忙让我躲起来。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老妇自己走出了屋门。我躲在屋内,听着外面老妇与差役的交谈。

  “快把你们家人都叫出来!”“怎么就这几个女人?没有男人吗?”“差役大人,现在安史之乱,我的三个儿子都在守邺城,一个几天前刚捎信回来,说其他两个人都战死了。死了的就死了,活着的也只能是苟且活着”“少说废话!没有男人那就拿那个妇女充军!”老妇眼看诉苦没用,媳妇就要被抓去充军,只能狠下心来,跟差役说:“差役大人,我们媳妇她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怎能去充军?如果你们一定要人,就拿我充军吧!我虽然老了,但是给军队烧水做饭也是可以的,你们若是现在带我走,也许还能到河阳给战士们做早饭呢!”

  差役们只好把老妇带走了。只留下媳妇和一个还在吃奶的孩子。媳妇抱着孩子从外面回来,默默的坐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

  《石壕吏》改写

  在唐代安史战乱之后的一个早晨,东方刚露出了鱼肚白,浓雾笼罩着整个大地,石壕村一片死寂,石壕吏改写。这时,杜甫要启程赶路了,他紧紧地握住逃跑一夜刚回来的老汉那皱纹累累的手黯然道别。杜甫步履艰辛地走着,一路上民不聊生的情景,使他又想起了昨晚的情景。

  那时杜甫在夜幕降临时走到了一个叫石壕村的村子,他不得不在一个老百姓家里投宿。这家的老夫妇热情地接待了他。深夜,疲惫不堪的杜甫正要安歇,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又是一阵粗暴的叫声。老汉一听就知道是来抓他壮丁的',急忙翻过墙逃走了,老婆婆颤巍巍地去开门。

  “快把人交出来!”差役一个个怒目横眉,一进门就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好似一群魔鬼,。老婆婆哭诉着:“我三个儿子都防守邺城去了。前两天,我的一个儿子写信回来说他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死的人已经长眠地下,而活的人还能活多久呢?”听到这里,差役暴跳如雷地说:“别罗嗦,快交出人来!”老婆婆痛哭出声,悲切地说:“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他的母亲连件象样的衣服都没有,怎么出来见人呢?你们若实在要人,我随你们去好了,我虽然年老体衰,可是连夜走到河阳还来得及给你们做早饭呢!”

  “那就快走!”差役如狼似虎地喝道。

  突然一只乌鸦叫了一声,打断了杜甫的思绪,他望着这荒芜人烟。白骨遍地的地方,他无可奈何地拖着艰难的步伐,向前走啊走,走啊走……``

石壕吏改写作文8

  战争,让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又让多少学子投笔从戎。只可惜我身体素质差,且体弱多病,无奈,只得四处推荐自己到各大官府中,有幸的是,在我穷困潦倒即将倒下时遇到了杜甫,他收留我在他身边作了一个书童。

  转眼,第二年,本已经胜利在望,但史思明派来援军,加之我内部的不和,唐朝又一次与战争一同站在了浪尖风口上。

  那天,我随主人(杜甫)一同从洛阳到华州,到了石壕镇,由于天色已晚,加之战争所带来的灾害,我们只得借宿于一个老妇人家中,庆性的是老妇人很善良,我们得到了一个可以避风挡雨的睡觉之处。

  入夜,一阵惊吵声把我们吵醒,主人已起身了,站在窗前,我走过去为他披上衣服,他摆摆手,然后站在窗口,让我走过去。借着那皎洁的月光,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隐约的看见一个黑影敏捷的从墙上翻过,我正要去追。他挡住了我,这时听到了外面清晰的呼喊声——“开门,快开门!”主人对我说:“这就是抓壮丁啊!”我分明从他的语气中感到隐约的悲愁。

  收留我们的那位老妇人蹒跚地走过去,开了门。几个满脸横肉的官兵一拥而入。把不大的院子翻了个底朝天。

  为首的一个将军肚微微隆起的差役,板着狰狞的'面孔,说到:“你们家的壮丁都哪里去了?”

  妇人像是在回答,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哪去了,哪去了,我也想问啊!”说着拿出一封家书,上面的血迹清晰可见,“官爷,您看啊,这就是我的两个儿子。”说罢,当着众多官吏的面朗读起这封家书:“娘啊,儿无能,两个弟弟在战争中战死,我却无能为力,儿一定会回来的,等着我……”不等那老妇人念完,他一把打断,“什么啊!那,那屋里没人了么?”“官爷,哪有什么壮年了啊?只剩下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了。我儿媳若无这孩子,早就逃回娘家去了,您看我现在穷得,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了啊!”

  此时,我分明听见主人在自言自语——“都是战争惹得祸,安禄山,史思明……”

  “战争?!难道这小吏就没错,这样一个为国尽忠的家庭居然还要以此种态度来抓壮丁,太可恨了!”

  “是啊,他们这么做也确实不对。”

  “官爷”老妇人又开口了,“请您放过我那儿媳吧,老身已是即将大去的人了,请您带走我吧,也好让我早些与那两个儿子团聚。”

  那些官差好似不满似的把老妇人带走。小院中死一般的寂静,我分明听见主人一次一次的翻身。那一夜,我和他一样都失眠了。大脑中一片空白,不知是悲还是恨。

  天亮了,我们启程继续赶路,宽广的大路上,一老汉孤零零的站在中央,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等待,我们走上前去,主人把我们仅有的一些钱给了他。我们四目相对,谁也不语,良久我们握了握手,继续上路了。

  我们注视着长安的方向,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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