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它作为超短篇小说的一个品种而存在, 后来的发展使它已成为一种独立的文学样式,其性质被界定为"介于边缘短篇小说和散文之间的一种边缘性的现代新兴文学体裁"。阿·托尔斯泰认为:"小小说是训练作家最好的学校。"一般少于200字。
第一篇:
早晨,金色的阳光照射在绿色的校园,民族一中学校的操场上,一列列齐色的少男少女正在快乐地伸展着……
九点十分,校门外匆匆地走来一位中年妇女,她提着个大提包,她努力地在学生群中寻视,视乎在寻找着什么。太阳的光辉映衬着她黑黝黝的脸蛋儿……她望着学生们笑了,笑的那么开心。
女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校门口。
“妈,你不是打电话说秋收正忙,不能来看我了妈?”女儿显得有几分惊喜。
母亲上上下下打量着女儿,眼角流露出久别重逢的喜悦。她用手摩挲着女儿高兴地说:“好像胖了!——你今年上城里读书,妈老在想你,还常常梦到你呢!”
“妈,学校一切都很好,您放心吧!”女儿望着妈妈问,“妈,咱们的地里收拾完没有?”
“快了,快了!”母亲兴奋地说:“今年又是丰收年,咱们的几十亩地又丰收了,你看妈给你带什么了?”
母亲说着,便从提包里取出了许多东西。有炒熟的一小包大瓜子,还有一小包苹果梨,还拿来一罐头肉酱……女儿一见大声地叫好,急忙在妈妈脸上亲了一口:“妈妈真好,妈妈真好!”
“都上初中了,还像个孩子,去去去……”妈妈满脸娇嗔的样子。
随后母亲又从衣兜里掏出一叠人民币,欣喜地说:“在生活上,不要太节省,咱们现在赶上了好政策,年年收入都不错……”
女儿抖抖地接过母亲递来的一叠票子,泪水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女儿,你现在还像过去那样学习好吗?你爸总不放心,怕你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学坏,每到这时,我总是对他说,咱女儿可听话呢!”母亲的眼里充满信任和希望的微笑……
女儿的脸上仿佛是受了无名的烈火炙烤,泪水经不住潸然而下,她颤抖地摸着刚刚发下的58分的英语试卷……
九点十分,上课铃响了,母亲着急地离开了女儿,消失在人群中,她怕影响女儿上课……
第二篇:
故事发生在1967年的一所大学校园里。
文学系有一位才子叫文彬,英俊潇洒气质文雅,经常在报刊杂志上发表诗歌、小说等作品;文彬正在热烈地追求学校里的校花白茹。
体育系有一个运动健将叫屈伟,英俊魁武气宇轩昂,经常参加学校、市里各类体育项目比赛并多次夺冠;屈伟也正在热烈地追求学校里的校花白茹。
再说白茹,生得文静漂亮又聪明,能舞善歌又温柔可人,婉如校园内万绿丛中的一朵骄艳又稀贵的白牡丹。开始呢,白茹对文彬和屈伟俩个人的追求很是伤透了脑筋,既怕顾此失彼,又怕彼此应接不暇。这事闹了很长时间,白茹仍是在文彬和屈伟之间,没有做出明确选择。
临毕业前不久的一个风清月明的夜晚,才子文彬手捧着自己刚出版的一本诗集《爱》,
约白茹进入校园小树林里,将正在“举棋不定”的白茹,搂进了怀里……
毕业之后,白茹与文彬结婚了!
而屈伟呢,堵气似地离开市内,去到了一个遥远的边境农场工作。
1974年,在市政府机关工作的文彬,因为一首诗攻击了“女皇”,被打成现形反革命,送到了屈伟工作的那个遥远的边境农场去劳动改造。
半年之后,白茹听说丈夫文彬在农场一次由屈伟带领的上山伐木“劳改”中,掉下了万丈悬崖……事后公安局调查组的人对白茹交代:从现场迹象看,文彬是经不住改造畏罪自杀的,尸骨无存……
又过了半年,屈伟从边境农场调回市组织部工作,又开始热烈地追求死了丈夫的白茹。
在一次屈伟和白茹的谈话中,屈伟无意中说出:“文彬落崖畏罪自杀事件,是我一手策划的
……
白茹没有接受屈伟的再次求爱,倒是将屈伟说的“文彬落崖畏罪自杀事件,是我一手策划的……”这句话,暗暗记在了心里。
“四人帮”粉碎后,白茹上法院为丈夫的冤案昭雪,并以屈伟的那句“文彬落崖畏罪自杀事件,是我一手策划的……”为据,在法庭上指证屈伟是杀害文彬的罪魁祸首。
在法庭上,屈伟没有为自己辩护,接受了被判处无期徒刑的判决……
屈伟被送进监狱以后,文彬的冤案几经调查终于平反了;白茹总算是出了心里的一口多年的怨气。1997年春节联欢晚会那天夜里,一位从香港回归大陆投资办企业的大老板,敲响了仍然独身生活的白茹的家门。
白茹开门一看,站在门口的竟然是自己那“死”了20 多年的丈夫——文彬!
悲喜交加之后,文彬向白茹讲述了当年屈伟以领导者身份领着犯人文彬上山伐木时,放文彬跑出境,又伪造文彬落崖畏罪自杀现场和接受文彬嘱咐回市内照顾白茹的经过……
大年初一上午,白茹就和文彬乘飞机火速赶往屈伟服刑监狱。哪曾想,屈伟因喉癌死于监狱里已经七年多了……